商朝故事第二十章

商朝故事第二十章，伊尹回到谷熟，汤和主要大臣出城迎接，为他的英雄孤胆给予最大的奖赏，这种夸赞远远胜于物资奖励，让伊尹这样富有才情的人才特别暖心，使他们愿意为汤赴汤蹈火去死，。聪明的帝王，都会做出礼贤下士的举动，而汤这个方面表现的尤其突出。不但擢拔于伊尹在泥淖之中，而且一直给予顶级尊重和信任，这就是伊尹到死，一直为商家的天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主要原因。桀拥有这样的对手，先天就输了，怎么可能不丢江山？

“丞相又一次深入虎穴，为商家大业甘冒奇险，着实让人感动。”坐在同一辆车上，汤真诚地说。当时他是极力反对伊尹去京城的，道理简单不过，商族已经连续消灭了四个部落，严重触犯了朝廷的律例，冒犯了王家的尊严，这个时候去见桀，无异于把脑袋送过去让桀杀。

但是伊尹坚持要去，这里同样有两个原因，一个是，汤需要时间修整，安抚刚刚收复的部族，如果这个时候朝廷出兵，得到的部族可能会失去，因为人心没有属于商候，所以按住桀的冲动是必须的。第二个，通过这件事看看桀的反应，内心，可以为下一步的走向，做出正确的判断，这个非常重要。重大的战略制定之前，如果判断出现错误，是极其危险的，因此伊尹必须掌握住桀和朝廷的脉搏，从而给汤贡献出自己的谋略，想做到这一点，必须和桀面对面的交锋，才可能获得第一手认知，所以冒险是必须的。他把这两个必须说给汤听之后，说服了汤，汤才放行了，他才有了现在的收获。

“臣能够遇到侯爷这样的主人，是人生中的最大幸运，为侯爷做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，侯爷不必愧疚。”伊尹真诚地说出了心理话。有才华的贤人，最不幸的事情，是遇不到赏识自己的人，最幸运的事情是得到了赏识自己的人，伊尹这样回复汤，的确是出于真心。

“丞相这次出使京城，最大的感受是什么？”汤问，其实这句话后面是有潜台词的，他相信伊尹听的懂，因此不想把话说的太透。

“如果说，过去的桀是色厉内荏，现在的桀和他领导的朝廷则十分虚弱。虚弱到了被人打脸，出拳的能力都没有了。”说到这，伊尹笑了，他也不明白，当年那个彪悍无比，英雄无敌的桀哪里去了？当年，他率领一百骑侍卫队士兵，敢于挑战丽州整个城池，正因为有如此的勇气，才给他赢得了巨大声誉，让所有的诸侯闻风丧胆。这样一个霸气过人的大王，说不行了就不行了，是因为被美女腐蚀，还是他骨子里就堕落，伊尹说不明白，只是觉得有些可惜。

“丞相为什么这样认为？”汤问，其实他心理有了答案，但是还是想知道伊尹的看法。当初的汤，虽然早早就拥有雄心壮志，但是当桀横空出世的时候，也是沮丧的，感觉遇到了强大的对手，很可能会让自己的壮志难以成行，后来，随着桀一天比一天更荒唐，做的事情一次比一次堕落，信心才慢慢地恢复了。

“我们这次连续出兵，征服了四个诸侯，这对一向骄傲的桀来说，应该是史无前例的羞辱，我也看的出来，他内心中是愤怒的，但是他因为怯懦，自己在欺骗自己，不敢对我们动兵，不敢给诸侯主持公道，他这样做的后果，就是失去所有诸侯的信任，但是他还是做了，侯爷想想，桀怕什么？”说到这，伊尹打住了，眼里射出了蔑视的光芒。

“他担心朝廷没有力量打败我们，因为他输不起，怕动兵后输了，那就最后的底裤都脱落了，为了掩饰朝廷的虚弱，只能用最后一块遮羞布蒙住身体，甚至眼睛，其实是在做掩耳盗铃的蠢事，他不明白，蒙住了自己的眼睛，别人照样看得见，但是他选择了自己欺骗自己。诸侯们知道朝廷对我们的举动无所作为，当然会明白，当今的朝廷已经无所作为了。”汤同样蔑视地说，他知道从现在开始，朝廷是孤家寡人了。

“侯爷说的极是，最为可笑的是，为了掩饰自己的虚弱，他提出不追究我们的唯一条件，是我们替被征服的诸侯上缴贡品。”伊尹说到这，忍不住又笑了。“作为朝廷的下属，大王的臣子，上缴贡赋是我们应该承担的责任，这个居然成为了谈判条件，足以见得，桀是黔驴技穷了，虚弱的靠人搀扶都站不起来了。”

“那我们就趁机揣上一脚，停止纳贡。”汤说，眼睛里射出了锐利光芒。

“臣也是这个意思，用这个办法试探，看看桀还有什么招数。如果桀硬生生地吞下苦果，我们就可以召集诸侯，攻打京城了。”伊尹看见汤和自己想到了一起，想到伟大的事业就要拉开反攻的序幕，脸上浮现出无限向往的表情。他当初之所以寻找英明的主人，当然就是想建功立业，成为一代开国君主的肱骨之臣，现在，实现愿望的钟声已经敲响，心里当然激荡。

“不，召集诸侯商议灭夏的工作，现在就要开始，毕竟这个工作量大。”汤没有同意伊尹后个建议，因为他不知道局势会发生什么变化，抓紧时间是必须的。夏朝毕竟是拥有数百年天下的王朝，底蕴应该是不薄的，家底是丰厚的，如果给他们**之机，没有人知道，会不会出现什么英雄人物，或许就因为这个人的出现，历史会改写。

“你应该记得，寒浞篡位之后，在朝廷经营了数十年，根基算是可以的，但是就因为少康先王的出现，让他多少年的经营毁于一旦，最后连生命都没有保住，这说明了什么？王族中不是没有能人，说明夏朝的底蕴深后，得到民众认可的程度高，只要有了星星之火，就可能形成燎原之势。如果我们不能在第一时间抓住桀，掌握朝廷权利，桀如果被人换掉，或者杀死，就可能丧失机会。我是相信一人兴邦，一人灭国道理的。”

汤一脸严肃地说，这样深远的思维，只有他这样的王侯才可能提前预判，所以汤绝对不会给对手**的机会，因此要告诉伊尹，抓紧时间，石破天惊的时刻可能就会到来。伊尹的确没有想到这一点，为汤的高瞻远瞩所折服，心理明白，当今之世，除了汤，没有任何一个人适合做华夏大地的主人。就说：“侯爷所虑甚是有理，既然如此，我们从现在开始，就要谋划推翻朝廷的最新计划，在一两年之内，夺取夏朝的天下。”

“对头，时不我待，不能辜负上天给我们的机会。”说到这，汤开心地笑了，他谋划这件事有十几年了，现在看见了曙光，就要付诸行动，想到伟大的事业要开始，心理是无比的激动，如果能够成功，就对长眠地下的父亲主癸有个交代了。他知道主癸最大的心愿就是创建商人的国家，但是上天没有给他机会，最没有希望坐上大王位置的皋上台了，在两代昏庸大王之后，突然出现了皋这样的明君，给了垂死王朝**机会，主癸只能抱恨而死了，因为他明白，朝廷一旦有皋这样的大王主政，任何想推翻朝廷的想法，都是螳臂当车。现在上天把机会留给自己，让桀这样昏庸的人做了大王，他当然不能辜负上天的赐予，不能让父亲在九泉之下死不瞑目。

“臣也是这样想的，所以这次，臣在京城还做成了一件大事。”说到这，伊尹把和赵梁的交易告诉了汤。

汤听完后眼睛变的明亮，知道伊尹做成的这件事，对于商地来说就是及时雨。这些年来，因为朝廷对金属等战略物资的封锁，他们的备战是困难的，不能从正常渠道购入金属，只能通过走私购买，价钱贵不说，风险还大，因为一旦被朝廷抓住，就是人财两空。现在，赵梁居然为了贪欲，置朝廷的安危于不顾，和他们做金属交易，有了赵梁的参与，商地的金属困难就解决了，这不啻是雪中送炭。

“丞相这件事干的漂亮，我们可以大批量地生产兵械了。一旦我们正式和朝廷决战，兵械的消耗是惊人的。而且不止是我们自己，我们要在物资方面，支援其他诸侯，毕竟我们是主人，商地也比较富有。”汤说。

“臣也是这样想的，不但兵器要多多储备，粮草储备还要增加，如果有众多诸侯加入，他们远道而来，不可能自带粮草。我们也不能让诸侯们的士兵，饿着肚子去打仗。”伊尹说。

汤的脸色严峻了，知道要做的事情很多，而他们可能只有半年的准备时间，因为一旦商地对朝廷断供，桀被激怒，朝廷就可能发动进攻，因此必须抓紧时间。如此一想，汤就感觉马车走的慢了，因为他急于回到侯府，召集全部重臣，王子，研究就要开始的战争，布置任务，要趁桀还在昏睡的时候，打他个措手不及。

“侯爷，这样大的行动，商地现有的士兵是不够用的，臣想到了一个问题，在韦地大量征兵。”伊尹打破沉默说。

“哦，丞相为什么想到在韦地征兵？”汤惊愕地问，因为他们都知道，韦地的人懒惰，许多人做个普通农民都不合格，哪里配做合格的士兵？商军士兵必须是男人中强壮的，能够吃苦的，所以他才不解。

“臣是这样想的，我们商地的男人要做的事情很多，一多半后勤工作都需要他们去做，因此不能挖空了商地的人力资源。韦地的男人之所以懒，是因为习惯，是散漫，如果当兵，他们就是想懒也不成，军营是有严格纪律的，用军纪约束他们，用严酷训练制约他们，只要配备优秀的教官，是可以改变韦地人的。对于没有自觉性的人来说，不能跟他们讲道理，他们需要的是鞭子和刺刀，面对死亡和酷刑，他们只能服从，能够做到服从，就可以成为精悍的士兵。”伊尹说，他之所以想到这个问题，是不得已而为之，因为大量的手工作坊，机械制造，屯草集粮，都必须有强壮而能够吃苦的男人去做，商地的青壮男人就这样多，再把这些人抽去当兵，商地劳动力就空了。而且打仗是要死人的，不能让商地男人伤亡过重，这对后来建设国家也是不利的，因此就想到了化废为宝的道理。

汤感觉伊尹的话有道理，同意了。

八

汤和伊尹的马车进入侯府议事厅的时候，各个衙门管事的重要官员已经聚集在了那里，虽然没有人告诉他们，今天会议的议题是什么，但是人人心里明白，这不是一般性质的会议，否则汤也不会让所有部门的主官都来参加会议，因此，当汤和伊尹前后走入大厅的时候，所有人都关闭了嘴巴，眼睛看着汤和伊尹。

汤开门见山地，简要地介绍了伊尹出使京城的成功，随后表情严肃地说：“丞相给我们送来了，我们最需要的信心，因为朝廷的**已经达到顶点，大王的昏庸不可逆转，上天不会给他们振兴的机会了，我们商族建国的机会到来了，今天我要说的是，推翻夏朝，建立商朝的伟大时机已经到来，在座的所有官员都要见证这个历史，都是新朝的创建者。”

汤的话还没有说完，台下就响起来激烈地掌声，这些官员长期跟随汤，脑海里早就有了做开国功臣的想法，对于朝廷的**也都了如指掌，对于他们来说，商地取代夏朝是早早晚晚的事情，只是这个伟大的创建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不知道，但是他们知道的是，一定要在这场博弈中，为自己挣得个爵位，所以掌声是发自内心的。

汤对这样的掌声感到满意，当声音停止后继续说：“大家知道，桀这些年干了什么？为了个人享受，腐化堕落达到了顶点，不管不顾朝廷财政严重赤字，逼迫民众，诸侯为他的奢侈生活买单，造猎场，造倾宫，靡费了大量的民脂民膏，让多少穷苦百姓冻饿而死。为了猎取美女，不惜对岷山氏发动战争，为了取消诤臣说话的权利，杀死了朝廷第一忠臣关龙逄。逼走了忠臣终古大夫和费将军。总之，桀所作的坏事是罄竹难书的，这样的大王，我们还有必要让他坐在王宫的椅子上作威作福？”

“不，让他下台。”一个官员听到这忍不住发出了呼喊，随后就是一片怒骂的浪潮，官员对桀的腐朽，无耻早就痛恨不已，今天有了可以公开辱骂的机会，自然是人人都想痛骂几声。

看见官员的愤怒情绪被调动起来，汤知道差不多了，随后就开始分配任务，最让汤担心的事情是四个，第一个是诸侯会不会同意公开反夏，没有多路诸侯的参与，成功的概率会严重打折，因此汤暗示终古，在和诸侯交谈的时候，重点说天意。因为那个时候的人们都迷信上天，终古在朝廷做的职务是太史令，职务不低，掌管天文，现在投靠了汤，本身有说服力，如果让诸侯知道这是天意，某些诸侯是会畏惧的。终古是个聪明人，当然理解汤的用意，就告诉汤，自己早就有了一整套计划，让汤放心。汤看见终古一副胸有成竹的气色，放心了。随后对外丙叮嘱了一番，外丙负责兵器制造，需要把城内外的制造作坊，有序地组织起来，加班加点，因为新招募的大量士兵需要兵器，关键的是箭簇，在冷兵器时代，箭簇是主要的杀敌手段，其余是对付车骑兵和骑兵一类的工具，挠钩和锁链必须准备，因为这次要对付的不是诸侯类的军队，是朝廷的正规军，正规军的战斗力，武器配备自然不是诸侯草寇可以相比的，这也是费晶特殊强调的地方。

当然要命的是筹集粮草，因为需要的量太大，只靠商地是远远不够的，如果出远道不仅需要大批的骡马，还必须有军队护送，粮草一向是引人注目的军需物资，不但诸侯眼红，也容易被盗匪盯上，尤其大量的购买粮草，需要的银子很多，这也是容易被盗匪盯上的原因。好在负责这个项目的是仲虺，他本身武艺高强，一般的盗贼不是对手。

最后汤把费晶留下单独谈话，因为招募新兵主要从韦地开始，而韦地人懒，主动愿意当兵的人不多，有的人就算进了军营，能不能好好训练，最后成为合适的士兵也是个问题，他想知道费晶有什么具体办法，有多少合适的训练军官，因为费晶还要训练主力兵团，这件事只能交给费晶手下的将领去做。当汤问道费晶有没有合适的人选，需要什么条件人的时候，费晶告诉汤，人选有了，就是松山派弟子无量，这个人在和成昆军队较量中，立下大功，最后费晶把这件事告诉了汤，汤就提升无量为上将军，做费晶的副手，因此当费晶提到这个人的时候，汤不陌生，听说是他，感觉不错，就说：“好，同意。”

“无将军提出一个条件，只要他不杀人，用什么办法征兵，训练，他拥有全权。”费晶又说。

“无将军这是什么意思？”汤不解地问。

费晶摇摇头说：“我不知道，但是我告诉他，我需要的是一支能够打仗的队伍，他答应了。”

汤就笑着说：“既然大将军答应了，一切你说的算。”

汤的用人方略是疑人不用，用人不疑，既然相信费晶的能力，自然就相信费晶的眼力了。不过他真想知道，无量有什么绝活。说来可笑，无量的绝活是不讲理，因为他知道，和这些懒人，无知无欲的人讲道理是对牛弹琴，所以他根本就不和他们讲道理。

无量带着亲兵卫队首先住进了韦地城里，命令当地官员，按照三丁抽一，四丁抽二的办法招兵，只要敢拒绝的就封门，磕头作揖也不行。随后把城里的流浪汉，叫花子。年纪十五到四十五岁的，统统抓起来当兵，后面这一手助手都不理解，因为这些人，好多是一生下来就是没有做过活计的人，如此的“伸手派”可以当兵？

不管大家怎么看，几天后，无量让大家看了一场好戏。在城里**广场，无量命令这些乞丐，流浪汉站成了队形，在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，被太阳炙烤，如果身子弯曲的，受不了晒下蹲的，在一边监视的士兵就拿起鞭子，没头没脑地乱抽，不管他们死活，而招来的新兵在一边坐着观看，结果一个小时过去后，身体弱的昏了过去，随后被士兵像拖死狗一样地，拖到一边，被士兵用冷水浇醒，随后被驱赶到队伍里去站立。最后另大家惊奇地是，这次这些人居然都挺了过来，没有一个死掉的，一连三天，他们就接受这样的折磨，那些新兵在一边坐着看，到了第四天，无量告诉他们，如果愿意当兵的，可以到新兵队伍里坐下。

好么，无量的话音刚刚落地，呼啦一下，这些人一个不剩，都跑到了新兵队伍里。本来新兵队伍里，有三分之二的人是不愿意当兵的，因为怕被封门，不得已才加入队伍，现在看见不当兵要受这样的折磨，谁还敢说不愿意当兵？第一批士兵就这样召集起来了，无量给他们训话，告诉他们，军队不是养老院，不能吃白食，当兵吃粮食，穿衣服，拿俸禄是为了给侯爷打仗，开疆扩土，保家卫国，但是要做到这一点，就必须有体力，有耐力，有技艺，有爱国心，经过训练不合格的，会被赶出兵营，祖祖辈辈不能做官，不能吃俸禄，做贫民也不可以，只能做奴隶，像牲口一样地伺候别人。有不愿意的，不服的，和鞭子说话。

随后就是体力，耐力训练。第一个项目是徒步越野跑十公里，凡是掉队的，晚上没有饭吃，还要挨三十鞭子，这些人在家里重一点的活计不干，艰苦一点的事情都不做，哪里受的了这些苦。结果第一天训练，一多半的士兵达不到目标。无量说话算话，没有达标的，按照量的大小，分别被抽打了十鞭子到三十鞭子不等，晚上没有给饭吃。这下他们才知道，无量说话算数，不玩命训练就没有饭吃，还要挨鞭子。结果第二天奇迹就发生了，第二天训练，除了几个身体非常差的没有跑下来，其余的人都跑下来了，无量就指着他们的脑袋说：“你们都是贱骨头，是爹妈惯的。”半个月之后，集体达标。随后就是第二个训练项目，爬山，虽然更艰苦，但是士兵都知道无量不会有任何仁慈之心，只能咬牙坚持，又过了半个月，全部达标，而且这些士兵的身体发生了巨大变化，走路，说话，干活，一个个力气十足。这个时候无量高兴了，明白自己的方法凑效。后来就让手下将官照此办理，去乡镇招募的新兵，都是这样训练，先练体力，再练技艺，然后让教官告诉他们，为什么要打仗，为谁打仗。无量这套先不讲理，后来用讲道理洗脑的方法，的确让懒人，各个如脱胎换骨一般。三个月之后的某一天，费晶来到韦地，查看无量练兵的成果，因为战争风云一天天逼近，而他手里的士兵远远不足，不忧虑是假的，因为打败朝廷的部队，最终靠实力，他是大军统帅，肩负着商朝创建的重任，能不能消灭朝廷的军队是最关键一环。

费晶到了韦地城外的校场，看见收拾整齐的场地，架设规矩的鹿角障碍，感觉有了军队的模样。当他在无量陪同下，走进校场**的时候，眼睛不够用了，因为校场上，排例整齐的队伍气势磅礴，人人手中拿着兵刃，目不斜视，这哪里是叫花子，流浪汉组成的散兵游勇的队伍，简直是精锐之师。随后是科目训练，枪棍对打，射箭表演，登高翻阅，虽然和他带的老兵还有不小的距离，但是可以说是像模像样的军队了。

“好啊！无将军，干的不错，不亏是松山派出来的。”费晶一高兴，当众夸奖起来，感觉无量给松山派争光了，对费晶来说，最感到自豪的，就自己是松山派出来的，是五星子的弟子。

“师叔，多谢你没有骂我，因为我知道，现在在下的士兵，离合格还远着呢？”无量苦笑地说，这是他的心理话。五千个士兵，居然没有找到一个有武功根底的人，简直就是一帮饭桶，如果不是被汤候收编，这些人只能成为社会渣滓。

“饭要一口一口的吃，韦地人懒散在夏朝国里是出名的，说他们是一群猪已经在糟蹋猪了，你能够让他们站的整整齐齐，像个队伍样，这就是奇迹了。照这个样子训练下去，再有半年，可以上战场了。”费晶满意地说，这是整整五千士兵，不是闹着玩的，有了这个后备力量，他心理有谱了。“不过不能放松，还要抓紧训练，因为我们谁也不知道，战争哪一天会来。”

“要来就早一点，吃掉了害人的桀，建立了新朝，我的任务就完成了，可以回到松山了。”无量说，他并不留恋官场。